对安利来者不拒的怪阿姨

有太多浪漫不可成活。
AO3 ID: CathyZhou
微博lof同名

【朱白】白日焰火 05

 

 

 

#私设&BUG&OOC全是我的锅

 

#暂时没什么好上升的

 

#与同名电影无关

 

#前文请在主页或合集里查看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我们的爱如同白日下一场不合时宜的焰火,灼热又仓皇。”

 

 

 

05/

 

——

 

二十八年前,朱一龙像逃跑一样,登上了前往大洋彼岸的飞机。

 

蓄谋已久又措手不及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深夜的国际航班登机口死气沉沉,候机的旅客们闭眼浅眠,只有偶尔的广播充当背景音。

 

朱一龙穿着宽大的连帽卫衣,口罩捂住半张脸,腿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背包。他坐在那里凝视着航站楼外的夜空,眼里阴沉沉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

没有粉丝,没有私生,没有狗仔,甚至连个送别的亲人朋友都没有。

 

单调的女声通知头等舱旅客登机,他起身,走在栈桥里的每一步都好像有千钧重。临到舱门前的时候,他顿了顿,似是要回头,半晌后又决绝地踏进去。

 

有人说“欢迎登机”,他程序化地点头示意,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。

 

黑色背包躺在他脚边,像被谁遗弃的孤儿。

 

见多识广的头等舱空乘女士只需一眼,便知那是巴黎世家旧款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非富即贵背旧包,该有多喜爱。

 

又被随意放置,漫不经心。

 

好奇怪,好矛盾。

 

空乘女士想不通,只好转身问刚坐下的成功人士喝不喝香槟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飞机加速,发出低沉轰鸣。

 

这位奇怪旅客睁开眼,静静地、深深地最后看了一眼圆圆小窗外的黑夜,一颗泪珠躲进口罩。

 

旁边一个半大孩子有些雀跃,压低声音跟身边的父亲分享落地就可以和妈咪重逢的喜悦。

 

却不知同一排座位上,有人离开就不再回来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飞行时间好长好长,朱一龙忍不住回想,他和白宇,到底在哪里走散。

 

这样说又好像有失公允,因为是自己先当了懦夫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四年前,资深少女杨在剧组过生日。

 

他去探班,看到有个人一把抱起她,笑得开心,开心得耀眼。他站在外围看了一会,发现自己的嘴角也有点翘。

 

记一下他的名字,上下嘴唇快速碰触又微微撅起。

 

白宇。

 

白宇。

 

白宇。

 

朱一龙回到保姆车上,日光洒下来,正好落在泛红耳畔。

 

来自太阳系中心恒星的电磁辐射是无耻叛徒,出卖远处一颗行星上某位男演员的心如擂鼓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空乘笑容可掬,俯身询问他要不要喝点什么。他想说coffee,一个K音卡在喉咙里,又生生地咽下去,换成嘴巴圆圆的O。

 

Orange juice,他听见自己这样说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以前朱一龙一直都习惯在飞机上喝咖啡。后来有个人跟他说橙汁更健康,他就改喝橙汁。有时候惯性地说错,还会忙不迭地改口。

 

和那人一起坐飞机的时候,他会抢在自己开口之前跟空乘说要两杯橙汁。头等舱的玻璃杯小小的,凉凉的,装着酸甜的果味液体,摆在两人之间的小桌板上。那人拿起一杯喝一口,狡黠地笑一笑,偷偷把另外那杯也喝一口。朱一龙用余光瞥见,悄悄弯了弯嘴角,假装不知情地端起来送到嘴边。那人像恶作剧即将成功的小孩子一样,强装镇定却又忍不住眼巴巴地看着。故意转一下杯子,对着喝过的地方抿一下,他才发现自己早就露馅儿了,耍赖般地凑上来亲他的坏哥哥。坏哥哥也笑,唇舌间全是橙子的甜。

 

你来我往,两杯橙汁早就分不清哪杯是谁的了。两根羽毛项链也有样学样,柔柔地绕在一起,无从辨别。

 

舷窗上的挡风板只拉下来一半,万米高空的金黄阳光洒在朱一龙红透的耳朵上,讲述今天份的怦然心动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最初的时候,朱一龙不温不火了快十年,早就把名利看淡了。

 

接下《镇魂》的时候,他根本没考虑什么热门IP爆红潜力,只是为了能跟白宇合作。

 

戴上眼镜,他不止是变成了沈巍沈教授,还化身为另一个朱一龙,一个可以把秘而不宣的情意悉数糅进直白眼神和动作的朱一龙。这么多年,他早已学会以守为攻,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潭,包容却从不轻易逾越,在娱乐圈这片弱肉强食的大森林里安静地存在着,不起一丝波澜。

 

所以当朱一龙站在白宇的房门前按铃,想问要不要一起吃早餐时,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好像不是这样的人。管它呢,干脆送佛送到西,对一脸疑惑地打开门的白宇略带霸道地说,以后你的早餐归我管,走,吃面去。白·陕北热情小伙·一说到面食就乖乖跟上·宇愣了一下,揣上手机房卡,走在朱一龙后面笑得开心,就像一年前的那惊鸿一瞥。

 

“我天,龙哥你太客气了,咱们去哪儿吃啊?”

 

朱一龙在前面带路,眼角泛起贝加尔湖的涟漪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在片场,朱一龙踩着平衡车来去自如。白宇眼馋,就问他借来玩,站在他面前,眼里没来由地透着点孩子气的单纯,手里还拿着道具棒棒糖。

 

朱一龙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十几年前。他那时是上小学的年纪,得到了第一辆自行车,威风凛凛地在楼下的空地上绕大圈,小伙伴们羡慕得流口水。邻居家的一个小姑娘,扎羊角辫穿碎花裙子,拿一颗水果糖,怯怯地问可不可以借来试一试。女孩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瞧,他小脸一红,乖乖下来,把车往她那里推一推,喏,你试试。

 

白宇和那女孩没有什么相像,却都让他心里像被轻挠一下,心甘情愿地让出自己的好东西。而且白宇不一样,朱一龙有点恶趣味地想要逗逗他。

 

“不借。”

 

对方脸上果然带了点委屈,嘴角撇一撇,又不服气。

 

“哼。”

 

过了几天,两台平衡车出现在片场。两个人还斗起来,幼稚得不能行。

 

“哥哥我们比蹲下。”

 

朱一龙看着蹲下来靠近的白宇,心里好柔软好柔软。一时没忍住,也俯下身去,扶住他的肩膀。

 

白宇抬眼看着他笑,眼睛眯起来,嘴唇是嫣红的颜色。

 

朱一龙那时候就想,他们俩要一起玩一辈子的平衡车。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头等舱的一个孩子指指旁边的熟睡乘客,好奇地问父亲:“爸爸,他为什么睡着了还会流眼泪呢?”

 

成年精英男士放下财经周报,扫了一眼,压低声音语气柔和。

 

“那个叔叔可能是梦见伤心事,嘘,不要打扰。”

 

男孩求知欲实在旺盛,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又补一句。

 

“可是爸爸你仔细看,他也有在微笑诶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TBC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这一章写的我又哭又笑 唉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评论(27)
热度(287)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